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主角与反派的极限拉扯(九迟鸢梁丘拯)_主角与反派的极限拉扯九迟鸢梁丘拯小说推荐完本

古代言情《主角与反派的极限拉扯》,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九迟鸢梁丘拯,作者“泠心槁”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冷血不良宿主×痴情帝王NPC】真正的相遇,是在一个无知无觉的早上,帝王的心从此追随,至死方休。多位面的情愫满溢而出,无眼力见者消除记忆一身轻松,承载者却带着回忆醉生梦死。梁丘拯:“我爱你……”九迟鸢:“我不认识你。”悲伤过后,是重蹈覆辙还是苦尽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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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与反派的极限拉扯》是网络作者“泠心槁”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九迟鸢梁丘拯,详情概述:【世界连接正常…..】【人物信息正常……】【位面情况稳定……】【请宿主准备执行任务……】“准备就绪!”一道道的机械声从九迟鸢脑海传来,再一睁眼,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等她缓过来后,想起身却是做不到在她旁边,躺着一个精壮的赤裸男人男人有着一头柔顺墨发,面容冷峻,有一种高岭不可占有之感眉毛凌厉,紧闭的双眸下似乎是一双令人深陷的瞳孔,鼻梁高挺,微抿着的薄唇透露出他的心情不佳男人健硕的手臂压在她...

主角与反派的极限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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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辰军之士在前线拼死抗敌,梁丘拯不是不着急前往支援,路途遥远而急不得是其一,其二……他要试探九迟鸢的能耐。

九迟鸢抬眸看向一脸轻松的梁丘拯,并不认为路途遥远就急不得:“陛下,若是敌军兵临宫城下,援助将士距此约莫数里,急得还是急不得?”

“……自然是急得。”

九迟鸢干脆挑破梁丘拯的意图:“那换位思考,陛下怎就不会了呢?我等乃是援军,前线厮杀刻不容缓,稍不注意便会丢失城池,陛下,试探妾何时皆可,何必与战事相沾?”

帝王威严,不容侵犯,一介妃子怎可说出这般不体己之言?

梁丘拯脸色阴沉,浓眉紧皱,看来此女子机灵程度不可小觑,若将其与别家女子比较,他什么信息都得不到。

闻言,梁丘拯压制想将处处呛他的九迟鸢拉出去斩了的念头,故意装出一副冤枉的神情。

“难得朕想同爱妃一路看看风景,可爱妃竟这般不识趣,罢了,儿女情长终究不是正事……”

语顿片刻,他停下马,回头看向身后将士,命令他们即刻全速出发。

众将士应声,先他们一步前往。

梁丘拯和九迟鸢落在后头,二人神情看不出焦急。

九迟鸢问他:“陛下为何不亲自带队?”

“若朕亲征,岂不是在告知敌国,我盛辰无人可用?”

梁丘拯下马后便朝九迟鸢走近,随后坐在九迟鸢身后,二人同骑着一匹马。

暗处出来一个暗卫,接收到梁丘拯的眼神后,便不声不响的牵着他刚刚骑过的马离开。

九迟鸢面对这人非得挤到一起的念头表示无语:“陛下,妾能自己骑。”

感受到后背的炽热,九迟鸢下意识的往后靠了一点点。

梁丘拯察觉她这小动作,暗自轻笑,解释道:“朕那匹马病了,刚刚骑着便有所感,稍不久便会行程耽搁,再骑实在不妥,故不得已将其带走瞧病……爱妃若让朕一同骑着,行程便不会耽搁,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

两全其美?何来的两全其美?

分明是某人没脸没皮的想硬搭顺风车而想出的理由罢了。

不过九迟鸢也无甚在意,梁丘拯这么做,恰恰给了她施展的机会,她何乐而不为呢?

她还愁着怎么将梁丘拯收做徒弟呢?机会就来了,不错不错。

“陛下,妾有一法,可日行千里,亦可沿途观景,不知陛下可给妾演示的机会?”

梁丘拯来了兴致,环住九迟鸢的腰肢,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处,薄唇轻启:“哦?给朕看看。”

不知为何,除了母亲外,梁丘拯这是第一次下意识的想去靠近异性。

这样的认知让他没来由的僵了一下,自欺欺人般给自己解释是他有点累了,想找个支撑而已。

九迟鸢拉开困住腰间的禁锢,下马落地一气呵成。

她目光看向前方渐渐远去的将士,后转身看向梁丘拯。

梁丘拯默默看她站定,却又见她指尖轻触手腕,引出一柄极具华丽的剑。

他的表情从刚刚的平淡到如今的惊讶,中间落差之大令他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即是真。

“陛下,此剑名为咎无,可称得上一个宝字?”

话落,剑身化出一具影子,本来还只是剑鸣,片刻便口吐人言:“主人!”

九迟鸢轻轻拍了下剑身,以做回应,剑灵便回到了剑身。

梁丘拯下马落地,走近九迟鸢,目光却落在那把显然有了剑灵的剑上。

他半天蹦不出一句话,只是眼神仍旧不能从咎无剑上离开。

那眼神流露着炙热,流露着羡慕,甚至还有丝丝不甘。

九迟鸢望向梁丘拯那双眼睛,轻轻笑着将咎无剑变大了几倍。

她率先跳上去,朝梁丘拯伸出手,笑容明媚:“陛下,马匹虽比行人快,却比不得御剑,陛下可愿一试?”

梁丘拯显然心中已生起跃跃欲试的想法,但他乃是堂堂一代帝王,自不会轻易将情绪表露在外。

于是九迟鸢便见他一脸冷漠的回握住她的手,表情好似不情愿的与她一起站在剑身上。

“姑且一试。”

他虽是这般随意的说出,可眼神却总是有意无意的向下眺望,像极刚见过大世面的孩子。

九迟鸢吊足梁丘拯的好奇心,随后在适当的时机开口:“陛下可知,妾明明一介凡人,为何能够御剑?”

九迟鸢所说即是他所想的,故随着她的话接下:“为何?”

她不急着回答他,只是先抛出一个问题:“妾先问陛下个问题,武者以何为根?”

梁丘拯思索着:“……内力。”

“没错,正是内力。那妾在问一问,修仙又以何为根?”

“灵气。”

“那陛下可知二者结合,只强而不弱的结果?”

“……此为何故?”

“妾这把剑,主要用的便是内力催使,灵力占比仅一成。”

闻言,梁丘拯却不是九迟鸢所想象般追着她问其缘由,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眼神变为冰冷。

“……爱妃不要胡闹了。”

这小女子这般胡说八道是想逗他开心吗?

若是可用内力御剑飞行,他早就驰骋天地间了,何须还要她来告诉?

梁丘拯明显的不相信,可九迟鸢也没觉得这是意料之外,以他多疑的性子,势必要看到证据才会相信。

“陛下不信?那妾便让陛下亲自体验一番如何?”

说着,九迟鸢又从另一只手腕处引出一柄略显沉寂的剑。

此剑名唤筝厉,约莫三尺,剑身流露金光,梁丘拯感受到它的呼唤。

他有些呆愣,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将剑藏在手腕处的?

她的手腕是个百宝袋吗?

只见九迟鸢口中无声念叨着什么,随后将剑递给梁丘拯:“陛下,你使用内力试试?”

梁丘拯秉承着试试的念头,稍稍使出内力,于是筝厉剑给力的动了一下。

他心中暗喜,看来九迟鸢说的不假。

他再次使用内力,全力输出,剑身便从他手中飞出,横在他的面前,亦如咎无剑般出现剑灵,呼唤着主人,二字落下,它却满脸疑惑。

就在梁丘拯侧头看向九迟鸢时,筝厉剑也看向了九迟鸢,主人二字比刚才叫的还大声。

梁丘拯不知道它的这些举动,他被刚才出现剑灵的瞬间吓到了,他……他也能像那些修仙者一样,御剑飞行了吗?

九迟鸢的目的达到后,便收回了筝厉剑:“陛下体验了一回,感觉如何?”

“并无不适,且周身暖意不止……这是谁教你的?”梁丘拯压住不舍,却又时不时看向九迟鸢那藏着筝厉剑的手腕。

“陛下想学?”九迟鸢明知故问道。

梁丘拯假意咳嗽着,口是心非道:“朕何须学?朕只是想见见这位能人罢了。”

“那陛下还真见过了。”

梁丘拯一愣,脑子里只出现一个不希望是那个人的名字:“……东莱雾?”

九迟鸢走到剑身边缘,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云朵,后回眸看向梁丘拯。

“以新内力修仙,我才是祖师爷。”

其实她口中所谓的新内力,不过就是灵力披着的一层皮,在原有基础上,加上武者内力,从而形成新的修仙维系。

不过,修仙者大多数都是以灵力修仙,她也确确实实是内力修仙的祖师爷。

梁丘拯还是不能御剑飞行,他能让剑飞起来,是九迟鸢的灵力暗中助力。

九迟鸢心想,系统商店里的东西还是很不错的。

梁丘拯错愕,缓缓来到九迟鸢身边,用着满含希冀的眼神望向她,却又觉得自先行己提出有点太让人知晓心意了,故不发一言。

九迟鸢也没说什么,既然要学的人不开口,她总不能上赶着去。

二人一路无言,一人憋着一句话脸色难看,一人则是愉悦的看着御剑飞行时路过的景色。

直到到达前线战场,梁丘拯终于在她出战之时拉住了她的手,面色有些许缓和。

“你……能教教朕吗?”

哇哦,堂堂帝王竟还有这般卑微的时刻,怎么回事啊?九迟鸢竟然觉得很爽。

看来有些人,哪怕生得再高傲,只要有那么一次有求于他人的机会,卑微便无所遁形。

九迟鸢看了眼被拉住的手,后看向他,戏谑道:“那陛下想让妾以何身份教您?没名没份的事妾可不干。”

她要他说明白,顺便告诉他,她不是什么人都教。

沉默半响,梁丘拯冷不丁的吐出二字:“师尊。”

九迟鸢难掩笑意,唇角勾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一脸的玩味:“陛下,你一点诚意都没有,谁家拜师不是三拜九叩?”

一听到这,梁丘拯顿时恼怒:“你想让朕下跪?”

九迟鸢却不以为意,戳着他曾经的伤疤反复刺破:“家仆应该动不动就会因为主人的脸色而下跪吧?想着陛下应是很熟练的,如今当了皇帝,陛下便做不到了吗?”

“……朕堂堂一介帝王……”九迟鸢打断他的话:“机会从古至今皆不等人,错过便就此抱憾终身,并无后悔药可食。”

梁丘拯看向四周,前方将士与敌军厮杀,没人会注意到身在后方的他们。

若只是拜师敬茶礼也无可厚非,可九迟鸢明确需要的是下跪。

他是帝王,他已经不是家仆了,他已经不需要再跪谁了,可是九迟鸢也没说错,机会不等人……

心里纠结了一番,就在九迟鸢以为梁丘拯不愿意而准备动身加入战场时,却见他拉过她来到隐蔽的地方。

“是不是只要朕拜师了,你就会教朕想学的?”

“不错。”

“若朕学成,朕与东莱雾会相差几许?”

“只强不弱。”

九迟鸢自信的语气让梁丘拯听得很是激动,比东莱雾只强不弱?

就凭这一回答,梁丘拯毫不犹豫的在九迟鸢面前跪下,当着她的面磕了个头:“梁丘拯自愿成为九迟鸢座下之徒,师尊在上,受徒儿一拜。”

九迟鸢垂眸看着朝她而跪的梁丘拯,这种把高位之人拉下神坛的举动,怎就让她如此的心旷神怡呢?

“起来吧,乖徒弟。”她话中全是得逞的意味。

将皇帝收做徒弟,以教他修仙为由,借此完成系统所要求的拯救任务,真是一举两得。

其实现实世界她也有徒弟,甚至不止十个,只因她是顶级联盟负责暗杀的首席教官,是享誉无数的明星人物,更是从无败绩的,在排行榜永久排名第一的王牌特级杀手wind。

教徒弟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落到她手里的,要么是任务目标,要么是亲收的徒弟。

这两种人本质并没有多大区别,因为他们都会受到九迟鸢魔鬼般的折磨,只是结局是一个死,一个生罢了。

九迟鸢明面上是扶起梁丘拯,实际上是将一股五行属性的灵力悄悄转入他的体内,以此作为修仙的根基。

待他站定,她便将那把筝厉剑唤出,递给了他。

“既已拜师,为师也当送你个见面礼,免得你往后说为师小气,这把筝厉剑便送你了,此剑已生剑灵,滴血可认主。”

梁丘拯难堪极了,人间哪代帝王的师尊竟是自己的皇后啊?

开先河的他一点也不开心,隐隐还有些悔意。

不过,力量战胜了后悔。

若他修仙成功,此女子的作用可谓是小到不足以威胁他。

而后,即便知不知晓未来,他亦不畏,自可一剑破之。

帝王不允许威胁自身的人存在,东莱雾是那个意外,可不代表那能出现第二个人。

九迟鸢瞥见他明晃晃的狡黠劲,这大事已成而背后刺刀的意思太明显了……

可九迟鸢只能看破而不说破,哪怕日后梁丘拯是注定要背叛的。

任务要紧,完成任务她就可以离开这个与男主勾心斗角的世界了。

梁丘拯摒弃杂念,指甲刺破指肚,一滴腥红的血落在筝厉剑上,剑身发出一声象征悲哀的剑鸣。

它在为易主而难过,更为主人将自己拱手让人而悲伤。

九迟鸢在现代时,因联盟所配备的冷武器太过劣质,常常使她任务受限,故不得自学锻造,这一学便是新一派师长。

筝厉剑自然由她造出,她又输过灵力为它生灵,筝厉剑心中自认九迟鸢就是自己剑生一辈子的主人。

可是,为什么主人要将它送给那个男人?他明明满脸的算计!

是绝对会背叛主人的坏人!!!

九迟鸢似有所感,轻轻抚摸了一把筝厉剑以作安慰。

她精心设计的宝贝她怎么可能拱手让人,无非是计策所迫罢了。

如果给梁丘拯一把普普通通的剑,剑身就会承受不住新内力而断裂,也唯有她所锻造的,方可承接。

梁丘拯满心满眼全是手上握着的筝厉剑,完全无视了九迟鸢的存在,所以也注意不到九迟鸢跟筝厉剑的小动作。

“既已认主,为师便教你一法,叫你尝尝何为一剑破军。”

说罢,九迟鸢将一册她修改过的功法以灵力注入梁丘拯脑中。

“此为星坠风霜,施法时,如星下坠,被风霜沾到者,会逐一扩散全身,顷刻化为冰雕,约莫一盏茶后,若无法脱离,则身死。”

虽然名字不过霸气,但这群体攻击也算适合如今的处境,梁丘拯也说不得什么。

梁丘拯闭上眼睛在脑海里默读了一遍后,便开始像模像样的将剑挥起,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顿时被乌云笼罩。

九迟鸢默默拉过还想跃跃欲试的梁丘拯,将他带到战场,随手在己方将士身上布下防护罩,敌方将士瞬间无法近身,众人疑惑不解。

她看向梁丘拯:“拜师后的第一战,还不开始吗?”

闻言,梁丘拯抬剑指天,而后挥下,天空下起霜花。

临近盛夏,自该酷暑难耐,可为空中下的是只有凛冬才会出现的霜花?

除九迟鸢梁丘拯二人外,众人停止厮杀,也不是这般,事实上,己方将士不知被何物笼罩,敌方将士欲要攻打却未近一步,于是被迫停战。

霜花落下,众人还未感叹霜花不适宜的出现,却闻远处一声凄厉的叫喊。

众人皆看到了霜花落在人身上的瞬间,眨眼便形成冰雕,冰蓝色的冰雕因为有人在其中而渐渐向鲜红色靠近。

众人惊慌失措,己方将士也生起惧意,却见霜花落不到自己身上,顿时松了口气。

如此遭殃的便是敌方将士了。

霜花结束下落,敌方将士无一活口,变成了一座又一座血红冰雕。

此战,盛辰大获全胜。

事后少部分将士才知,原是皇后娘娘施下的防护罩和皇帝陛下的霜花保护了他们,亦消灭的敌军。

大多数人皆以为是上天对敌军施下的惩戒,毕竟迷信之人比比皆是。

欲要班师回朝的前一晚,将士们坐在营地前,欢呼着胜利的果实。

梁丘拯心腹大将们坐在他旁边,恭敬的同时还带着一丝的畏惧,大将军艾隐观看今日之事,忍不住对梁丘拯提问。

“陛下,臣斗胆一问,霜花乃是凛冬产物,为何您能使出?”

梁丘拯还未回答,九迟鸢倒了一杯酒给梁丘拯,看向艾隐:“此为修仙功法。”

九迟鸢也不是想打断人家谈话,实在是系统搞事,非让她普及新内力修仙之法,然后再收五位徒弟。

这事搞得九迟鸢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本来以为来这了就不用教徒弟了,结果收下了梁丘拯,本来以为只用教一个就好,现在还要再找五个来教?

神他妈无语。

“何为修仙?”

“是话本写的那般吗?”

“……”

围在九迟鸢梁丘拯周围的众人听到修仙二字,顿时来了兴趣,纷纷将九迟鸢身旁围得水泄不通。

九迟鸢一一解答,还为他们科普了新内力修仙的好处,甚至扬言可以收五个徒弟教学。

梁丘拯黑着脸将九迟鸢拉出人群,进入主营后将其抵在营门前:“你又想干什么?”

九迟鸢弯腰离开梁丘拯的禁锢,背对着他:“陛下,哪家祖师爷座下只一徒弟的?妾这也是在为以后考虑,万一妾离开了,这些也能证明妾是真的存在。”

梁丘拯抓住离开的字眼,急得抓住九迟鸢的手腕,让她面向自己:“你要离开?为什么?!”

九迟鸢甩开他的手,揉了揉手腕,抬脚走向椅子坐下:“陛下不会是想反悔吧?不是说好了天下一统便放妾自由了吗?”

“……天下还未一统,你怎可离开?”

“天下一统还早吗?”九迟鸢反问道:“陛下若学有所成,莫说人间皇朝可永世不衰,纵是跃迁他界亦不弱于谁,您到底在顾虑什么?”

梁丘拯沉默不语,是啊,天下一统是注定的是,他为什么要这么激动?

是因为她吗?

“是因为我吗?”

梁丘拯的想法与九迟鸢说出来的不谋而合,他当即沉下脸来,冷得如同一块千年寒冰。

“朕的眼里,只有江山!”

“那陛下到底在顾虑什么?”

“……”

“怕妾离开就不能利用妾了?”九迟鸢找了个台阶给他。

亦如九迟鸢这样说,梁丘拯也这么认为了,而唯有他内心才清楚,不是那样的。

“朕还不屑利用你。”

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实际内心还不知怎样的算计,如此看来,九迟鸢觉得他就是个两面派。

就好比渣男说的‘我爱你’,你以为是你独占了他的这句话,可其实这句话只是他的口头禅。

九迟鸢轻笑着,面上是长辈面对小辈时的慈祥,梁丘拯一看,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大徒弟啊,明日班师回朝后,为师可就要对你展开魔鬼训练了,为师给你提个醒,你准备好了吗?”

措不及防的话题展开,梁丘拯嘴角抽搐了一下,咬牙切齿:“是……师尊。”

……

翌日清晨——

九迟鸢与梁丘拯站在筝厉剑上,御剑飞行至前方,而咎无剑扛起重担,被九迟鸢变大到足以站满全部将士及所需品,甚至还有空余。

身后众人个个是复制的震惊,每个人的脸上无一不露出好奇,纷纷看向前方筝厉剑上明显是她操作剑身的九迟鸢。

两盏茶的功夫,众人到达皇宫山下。

待人全部从剑上下来,九迟鸢收回了咎无剑,并教导了一遍梁丘拯操作御剑与收剑。

看着这两人的互动,众将士呆若木鸡,看来皇后娘娘并非凡人啊,连皇帝陛下也要受她教导?

被将士整顿回训练营后,二人便来到了后花园。

刚一进去,里头便传来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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