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完结云追月(云追雁月)_云追月云追雁月全本完结小说

古代言情《云追月》是作者“山茶喵”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云追雁月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云追一觉醒来,成了百无一用的废物。漂泊江湖中,莫说赤咤江湖,或是从商致富,就连日日吃顿饱饭都望尘莫及。她无才无技,身残体弱,便只能靠一-张嘴 勉强维持生计,但招摇撞骗终究不能长久。一日,一个神秘男子的到来,彻底打破了她窘迫但平淡的生活。待经历了一系列险怪陆离的奇观异事,命运之门悄然打开,尘封的过去如洪水涌来. ...才知少年如风,疏忽无影。赎罪路漫漫,情义难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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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追月

很多网友对小说《云追月》非常感兴趣,作者“山茶喵”侧重讲述了主人公云追雁月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一阵凉风吹来,云追身子不住的打了个冷颤,她敛了敛衣襟,起身盥漱更衣。正系腰间衣带时,忽而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云追,快开门。”是青辞的声音...

精彩章节试读

“我跪在鸣天石上,跪到死。”

忽觉脸颊一阵寒意,云追睁开迷蒙的双眼,眼中一片氤氲,眼睫上还挂着几滴拍散的小泪珠。

云追翻坐起身,伸手摸摸枕头,竟是被泪湿了大半。

她哭了一晚,因为昨夜的梦。

只是醒来以后什么都记不得了,而梦里如被人捏住心脏般窒息的疼痛感还残留在她身体里,穿过她的心房,奔跑在每一寸肉每一滴血里,最后停留在脑海,连同,梦中他人稚澈的话音。

梦见的会是谁呢?

她坐在床上,想到出神。

一阵凉风吹来,云追身子不住的打了个冷颤,她敛了敛衣襟,起身盥漱更衣。

正系腰间衣带时,忽而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云追,快开门。”是青辞的声音。

云追慌忙系上衣带打开房门,门将开,青辞同亦行之疾步踏进房门。

二人进到屋内后青辞快手将门关上。

见青辞面色肃穆,云追心叫不好,问道:“怎么了?这般急促?”

青辞不言,只将手指向窗外。

云追探头看去,只见此刻血日悬空,嫣红的云爬满长天,空中飞有一群黑鸟,轨迹迷乱,像似被击中了蜂巢的蜜蜂,在惊慌失措中四处逃窜。

云追脑海中闪过昨日在金沙村那风仁羽问的话,飞沙走石,天悬地动,红日贯空,此情此景,焉有此象。

突然,其中一只鸟儿直朝着屋内飞来,昏了头一般直直撞向房门,当即殒命,云追的心霎时提到嗓子眼,惊得说不出话。

未免太过诡异了。

“砰砰。”

敲门声在此时诡谲的气氛中响起,青辞摆手示意二人别出声,静候那敲门人的下一步动作。

几人不做声,外头又敲了几声,见还是没有回音,外头的人出声道:“客官莫要害怕,我是这儿的掌柜,俞兰近几年来经常会有这样的天色,属正常现象,若受了惊吓便好生休息着,少顷便能恢复正常的。”

居然是那个赠菜的神秘掌柜?

听起来像是一个青年。

几人面面相觑,云追正欲询问还未脱口,地面突然猛烈震颤起来。

小小只的青辞被震得差点跌倒,云追倾身把他抱住,也险些以头抢地。

惊于事故的突发,云追稳下身,不可思议道:“你管这叫正常现象?”

门外的人好似丝毫没被这剧烈的震动影响到,语带笑音安慰道:“客官大可放心,我这楼坚固得很,震不塌,若是您实在害怕,窗边有条树藤,顺着树藤下去你就可以安全落地了。”

云追走到窗边,果真在窗延边发现了一条树藤。

再顺着这树藤根部看去,只见一棵参天大树立在酒楼墙外的斜角,每根靠近客窗的树枝上生出一条条青藤,顺着枝头爬上每处窗沿。

这就奇怪了,他们入住客栈当晚窗门大开,依稀记得窗外是熙熙攘攘的光点与相互交错的楼阁,根本就没看见过这棵大树,更别提窗延边莫名伸来的藤蔓。

门外的人好似可以透过窗门读到云追的心思,又出声道:“客官莫怪,这树是我前年去碧落轩换来的,绝不是什么妖物,我这店也不是黑店,绝对不会害人的。”

“碧落轩?”亦行之忽而惊奇道。

见亦行之这般反应,云追心中也生出好奇。

女子住房中插出一声男声,那掌柜也不稀奇,他问道:“公子很好奇?”

亦行之点点头朝边上的云追青辞眨了眨眼睛,青辞点头示意,他才起身前去打开房门,而这窗外异变的天色,与摇晃的楼阁也在交谈声中渐渐变回原样,窗外安静的像是从未发生过方才的插曲。

房门将开得见到这掌柜真容,几人实没想到方才那语调沉稳给人以阅遍尘世之感的人,不过是一个看似十三四岁的清俊少年,头发上还飘着几颗碎毛,单薄的身子瞧着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这反差感是属实让人没想到,不过这一路擦身过那么多异景,这也见怪不怪了。

掌柜的模样清秀,气质淡雅,着一身蘆灰色衣袍,上衣绣了几只玄色的飞鸟在整体素静的衣服上显得有些多余。

只是这飞鸟,云追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

掌柜的步履轻盈走到几人面前作了一礼,从容落座,自言道:“在下苏寻。”

四人对坐,亦行之激动得像是贫困的书生找到了一间堆满书籍的黄金屋。求知心切般迫不及待的发问:“你刚才说的碧落轩可是传说中搜罗各路神物,还有遗落于人间神器的小店?”

苏寻答曰是,亦行之又追问道:“敢问如何去得?”

云追闻言,问道:“青亭你不去了?”

亦行之回道:“这个不急。”

说着,他转头殷然盼着苏寻回答。

那苏寻没有立刻回答,眼神下移眉头微皱,嘴唇半张,面露难为之色。

思索了片刻,他说道:“这个地方不是去不了,只是......我们凡人是找不着的。我前年也是得贵人指点方才寻到,且碧落轩的东西,要用极为珍贵的物品才能换得,很多时候是不知道值当与否的。”

青辞问道:“你是怎么找到的?”

苏寻低头看着一脸稚嫩的青辞,眉头上扬,不知是不是错觉,青辞总觉得他眼神里夹杂着一丝兴味。

苏寻抿嘴作遐想状,哄小孩一般的声线开口道:“我在偶然间呢,听闻坊间有处凝尘涧,里面有一张画卷,只需心中想着去处,画卷上便会画出地图,由此便能去到心往之处。我便是寻到那儿,借了画卷,再自行画在纸上找到的碧落轩。”

听闻,亦行之忙问道:“那画纸可否借我们一用?”

苏寻摇摇头,耸肩表示无奈,说道:“碧落轩不会固定在某个地方,我画的图纸也仅能指引我找到。”听完这话,三人面面相觑,青辞眉头一挑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不过...”那苏寻话音直转道:“几位初来乍到,小店照顾不周,为表歉意我可以给三位两张令牌,可供你三人通行凝尘涧。”

他说完,从衣袋中拿出三样东西,两张令牌一张给了云追一张给了亦行之。余下一个蓝白色的手环,两指捏住,轻轻扣放在青辞手心。

青辞心觉怪异,他总觉得这掌柜从进门开始,看他的眼神就颇有些逗趣的意思。这下给个手环还要故意点到他手心,要不是他还是个孩子,真会以为这人对他有意思了。

青辞拿起手环看了看,疑惑道:“我的为什么和他们不一样。”

苏寻答道:“你到时候就会知道的。”青辞见苏寻一脸神秘,这一脸的笑容看得他莫名有些讨厌,便也没再问。

掌柜一时的疏忽,让三人占了个便宜,虽然有些说不明白的设计感,但是管他那么多干什么,这大好事上哪能遇到第二次呢。

几人交谈了片刻,决定用完早膳再启程,受苏寻之惠饱餐一顿后,收拾行囊出发,将出房门时苏寻突然叫住了云追。

云追转过头,对视之间她有些晃神。

与方才交谈时的苏寻不同,之前他的谈吐举止让她认定他就是一个阅遍尘世的大人,可此刻再看他的神情姿态,分明就是一个还在成长的孩子。

听得他喊自己的名字。

他叫她云追姑娘,又不似只在叫她云追姑娘。

他看她之时神色沉静,又不似只有沉静。

她见有缕缕思怀躺在他清澈的眸中,明明是看着她,却像是透过她,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东西。

苏寻看着她静默了半晌才道:“你手上的红线,很好看。”

苏寻出口是一句意料之外的话。

“啊?”

云追愣神,不明所以。

低头看了看,手上分明什么都没有,不明白这掌柜话中何意。

她问道:“什么意思啊?”

苏寻笑笑,不语,只是指着门说:“你的同伴要走了,不去追吗?”

说完,他自顾自走了。

云追凝视着苏寻的背影,生出一阵怪异。

这一路上的人和事,不是揣着神秘就是看着有病,各个装神弄鬼不知所云,但冥冥中又好像在指引着什么,究竟是什么呢?

——

俞兰车坊--

“说是再前行百米就可以看到头戴斗笠的车夫。”

青辞道。

“这都快走了有千米了,这百米说得也太保守了吧?”

云追回。

几人在车坊闲坐了一会儿,正欲拿着图纸返回酒楼之时,忽见一个身着灰衫的女子一手牵着一匹棕马一手拿着斗笠,垂着头意兴阑珊的走到车坊。

几人走出门去,才看见棕马后面拖着一个墨绿色的车。

几人走上前,还未询问,那女子便抬起头没精打采的问道:“凝尘涧?”

见女子不说自会,亦行之乐然道了声“是。”

那女子懒懒散散的跨到马背上,气力微弱的说了声:“上车。”

听闻凝尘涧距俞兰城中十几里地远,耗时不少,车上闲的无趣,几人闲聊起来。

亦行之问道:“说起来,两位在来这俞兰之前,如何谋生呢?”

“算命。”云追脱口道。

话一出口便见到亦行之颇为惊奇的眼神,又转头去看青辞,后者亦是一脸不可思议,仿佛是在说,你怎么敢说的。

“可否给在下也算算?”亦行之说着,把手递向云追。

看着亦行之递来的手,有些发懵,她素来只会骗人,那会正经算啊,不过话都说了,承认自己只是个骗子,未免太丢人了些。

云追清咳了两声,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自信,她拿过亦行之递来的手,细细的瞧,半晌,她认真道:“若是我没看错的话,先生之前的日子都是顺风顺水,无往不利,为大富大贵之命格。只是日后,大有气运将耗之预示,气运消耗殆尽有命犯凶煞之险,若是如此下去,气绝之日,只。”

说到这里,马车忽然猛的一震,将几人抖得身姿歪斜,也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

车外遥遥传来车夫弱声弱气的喊声:“对不住了各位,路不好。”

云追心中一虚,未将之前的话继续说下去。

她说惯了,不说死人心里属实有些不得劲,于是就,忍不住说出来了。

听闻,青辞扶额,这一刻真的想当做彼此从未相识过。

亦行之听完倒是也无甚言表,只是点点头以示明了,虽然面上笑意盈盈,但只是出于礼貌,他根本不信。

见气氛冷下来,青辞出声道:“不如聊个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

云追点点头,来了些许兴致,她问道:“你是那个神君座下的。”

青辞挠了挠头,道:“记不太清,但是印象里好像是个神位不高的仙人。”

“神仙竟分神位的吗?”亦行之问道。

“自然,位阶之分,天地法则,不出六界。”青辞回道。

云追道:“那,神位最高的是谁。”

“天帝。”

青辞歪头想了想,补充道:“但是没什么威严,他不过是天庭法则的执行者,并不是神力的至高者。”

云追与亦行之相视无言,眨眨眼,有些奇怪的想象被刷新了。

亦行之问道:“那,至高者为谁?”

青辞回:“我见过的神仙其实很少,关于上神之最,也只是听说,不知道真假与否。

“听闻是,天玄武帝。”

听名字就感觉好厉害。

这带着些中二的名字倒是十分能勾起两人的好奇心,忙追问道:“有多厉害?”

回答了那么多问题的青辞终于被问到自己也感兴趣的话题,他盘起一双小短腿,弯下身,凑近二人。

见他这样,两人也弯下身凑近他,像是在商讨秘要之事一般。

青辞挑挑眉,一脸玄秘的问道:“可听过六重极境?”

云追摇头,亦行之点头表示貌似听过,说到这玄妙至极的话题,两人都睁大了求知若渴的眼睛等待下文。

青辞继续说。

“这六界有金、木、风,水、火、土、六重极境,六个极境蕴藏之珍灵分别代表了六种至高的力量。

“而神魔拥有的至高之力,便是与六重极境紧密相关。

“且神仙若想要精进自身,多会进入一个贴合自身神灵的极境之内修炼。当然,这些极境,神魔皆可出入,除了火极境。

“极境灵能共分十层,除有极强灵力者会走出极境之外,很少有神人走进去到过最后一层。这世上只有五个人走到过最后,最令人叹为观止的是,其中一个人走过两重,还能取走其中一个极境的神器。

“传说中极境孕育神器三万年出一法器,六界多少仙魔盯着的东西,他只身一人去,还能全身而退。最值得一提的是,这人本是天界一名小仙,后凭自身之力涅槃成神。

“要我说,这等人,怎能是一个天玄武帝的头衔可以概括的。”

“哇,这么厉害!长得帅不帅?有相好的嘛?”云追感叹道,关注点落在了奇怪的地方。

亦行之道:“感觉,会是个白首老人,书画里,只有这样的人,才会是登峰造极的天人。”

青辞未予肯定,反而摇摇头以惋惜的口吻道:“此人不是高龄,亦不近女色,断袖一个。”

云追问道:“你怎知人是断袖?”

青辞亦努起小嘴,沉吟一声:“都这么传。”

亦行之坐正身,默默道一句。

“还得是神仙更懂八卦。”

一语双关。

无语凝噎,马车内静了声,话题在断袖与传闻上戛然而止。

良久,车夫弱弱喊了一声:“就快到了。”

云追掀开马车的帘子探头往外看了看,外面俨然一幅云烟飘渺之景。

连路清波映天白,云纱浩渺藏谪仙。

此情此景,云追行之二人惊叹出声,言实乃人间绝景。

云追沉溺美景之中,并未注意青辞脸上的神色变化,不同于二人,他越看这景,心中越是慌乱。

且这慌乱之感就如他前日见到那黑衣男子一般。

除却慌乱,还有些害怕。

青辞心中不适,小手扯了扯云追的裙子,云追转过头,见青辞脸色难看,忙问他有何不适。

青辞话语未来得及脱口,马车便停了下来。

车夫小声招呼几人下车,喊说到了。

云追拉着青辞下了车。

那车夫指了指前面的紫竹林,说穿过便是凝尘涧后收了钱驾车走了。

云追拉着青辞的小手走到一棵树下坐着,他此刻满头虚汗,小脸煞白。

云追把手放在他额头上探了探,问他感觉如何。

青辞皱着眉头,一只小手紧紧抓着云追的裙子,小手捏得指骨泛白,他倚靠在树上,不做声。

良久过后,青辞抬头看着云追,像是突然意识到些什么,他咧嘴轻笑。见他这般异样,云追以为他是疼傻了,有些神志不清。

他开口说话,话音轻而柔和,面色已然舒展。

“云追。”青辞喊了一声。

云追点头应道,心中忧极。

“后面的路,你们自己走吧。”青辞说道,看着她的眼神盛有异色。

云追心中担忧,捏着他的小手。

“怎么了?”她轻声问。

“我只能止步于此。”他道。

云追疑惑,这就快要到达目的地了,青辞此刻却说要止步于此,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问他为何。

“你们只管进去便是,不用担心,我不会走远。”

虽知晓青辞身份,但不管怎么来看,他也都只是一个孩子,放在这荒郊野岭的还是会担忧。

云追柔声道:“那我不去了,陪你在这儿等吧。”

青辞摇头道:“不。”

“跟好亦公子。”

他抬头,看着云追的眼神和煦柔暖。

他浅浅笑着,小脸圆润可爱,眼眸澄澈清亮,眼神明亮而坚定。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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