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推荐海上来大明陈鸣郑之彪_海上来大明(陈鸣郑之彪)最新更新小说

经典力作《海上来大明》,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陈鸣郑之彪,由作者“三条一号”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他来自海上。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从现代穿越到四百年前的大明朝的属国-琉球。他面临的是一个丛林法则的乱世-崇祯年代。他想好好的活着,同时要保护好自己身边的人。这里有刚刚和他成为亲人的人,这里还有他刚刚熟识的朋友,以及他的同胞……责无旁贷义不容辞,就是他面临的生存环境……没有退路,只有勇往直前……...

点击阅读全文

海上来大明

火爆新书《海上来大明》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三条一号”,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败象已显。一艘在船舷上刷着“利成”字样的商船随着进港的船只,缓缓的停靠在了那霸商船港码头上,这是一只福船,这种船的船艏和船尾高高翘起,船体巨大,在海上行驶时,耐大浪,操作平稳,客货两宜,明朝商人大都驾驶这种船只。此时,船上的水手把缆绳抛到岸上,在岸边的港口杂役们熟练的把缆绳系在将军柱上,也就是地基深...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1634年.夏。大明朝的藩属琉球国那霸港。

这天上午,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琉球曾经号称万国津梁,是如今东亚海运航线最重要的中转港口,如今的港口内不时的有大大小小船只进进出出,看起来十分的繁忙,其实和两年前相比,那霸港现在的商船进驻数量早已今不如昔。败象已显。

一艘在船舷上刷着“利成”字样的商船随着进港的船只,缓缓的停靠在了那霸商船港码头上,这是一只福船,这种船的船艏和船尾高高翘起,船体巨大,在海上行驶时,耐大浪,操作平稳,客货两宜,明朝商人大都驾驶这种船只。

此时,船上的水手把缆绳抛到岸上,在岸边的港口杂役们熟练的把缆绳系在将军柱上,也就是地基深埋的石头矮桩。由于常年累月的被绳索摩擦,将军柱上隐现一道道的光滑的浅痕。

水手泊好船,搭好跳板。然后三个官员模样的人便走了过来,按照惯例熟练的呵斥着从跳板上佯装着一溜小跑下来的船长和船管家。

“都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衙役吆喝着。

“来了,来了,大人,这是船上货物的清单。”船管家假装跑的气喘吁吁,把一本册子递给为首的官员。

那官员没有接。

一旁的衙役伸手接过折叠的清单,稍稍打开,看了一眼,转身麻利的躬身递给正在手撵胡须的官员,官老爷缓缓地接过来,打开,把里面的一张银票熟练的塞进袖中。然后对着两个衙役微微颔首。

这个时代的商船上面,都有船主委派的代理人,被称为船管家,对于沿路与当地港口打交道的事情,都是由船管家负责。而船上的船长被称作大船甲,只是负责开船。

琉球王对于琉球港的管理,仿照的是明朝的办法,成立市舶提举司,也称作市舶司。港口的货物课税,缉私,港口治安,人员的出入等等,都由市舶提举司负责。

利成号的船管家和市舶司的官员们,经过一阵讨价还价之后,市舶司的官员上船象征性检查了货物,还有船上人员的相关证件,确定了没有货物走私,也没有非法偷渡人员,然后就课税、收钱离开了。船上的一众水手,商人,船客,随即纷纷开始下船,这些人从厦门来,海上的长途旅行早就让他们厌烦了。

港口的一群小乞丐围拢上来,对着下船的人流乞讨。

下船的人流中有三个引人注目的佛朗机人,他们是两个高鼻子,高颧骨,身穿黑袍的佛朗机传教士,和一个身穿长裙,一头暗红色秀发,身材十分高挑的佛朗机姑娘。三人看上去都很年轻,鹤立鸡群中的他们施施然走下船来,在他们旁边的是一个衣着华贵,中等身材,三十来岁的明国人,虽然此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但是在三个佛朗机人身边反而容易被人忽视。在他们身后几个健壮的明人隐隐的散开,跟在身后。几个人对着港口周边的风景指指点点,说说笑笑,边说边走,他们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沿着码头向着港口外走去。几个跟在他们身后的明人随手洒出一些铜钱,打发着乞丐们,引得一群小乞丐争抢。

出了港口,一条宽阔的大道直通十多里外的首里城。

在路边各种买卖店铺一家挨着一家。出售着船帆,缆绳,铁钉等船舶物品。还有一些饭馆,茶馆,小吃摊。

一个传教士忽然站住,拉住同伴,语带惊奇的道:“艾雷德,你看那边。”说着话,手指向路边。艾雷德看过去,只见在路边的一个饭馆门前,摆着一张小桌,桌后坐着一位看上去样子很奇怪的年轻的明国人,在桌子旁边挂着一个竖条的布幡。那布幡在随风舒卷。

艾雷德不无揶揄的问道:“亲爱的艾文德,你的晕船症状还没有恢复吗?那就是一个江湖算命的,我们在广州,福州遇到的还少吗,似乎不值得你大惊小怪的吧。”

艾文德翻了一个白眼,道:“艾雷德,你总是自作聪明,我们在明国是见过很多算命的,可是你仔细看看那面布幡。”他一边说,一边自顾自的向着那卦摊走去。

那个佛朗机姑娘,向着卦摊看了看,兴高采烈的连忙喊道:“等等我,哥哥,我要让那个家伙给我占卜。”说着话,丢下艾雷德,举着遮阳伞,向着那卦摊袅袅婷婷的走去。

艾雷德听完艾文德的话,盯着那面布幡仔细的看起来,恰好,此时一阵海风吹过,那布幡刚好完全展开,艾雷德看见那布幡的中间写着几个汉字,他没看明白,他的中文水平不高。但是在右下边不起眼的地方竖写着一列英文,字体不大,意为“星相占卜,以主之名”。

嗯?这里算命的是天主教信徒?还是星座占卜?

艾雷德顿时也是好奇心大起,赶忙追着艾文德兄妹向着路边的卦摊快步走去。

那个华衣明人也只好一边摇头一边跟着走过去。

路边的这位算命先生,二十几岁的年纪,一张英俊的面孔,一头短发,像是个刚刚还俗的和尚。他不像大多数同行那样,扮做盲人。此时他正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走过来的这一伙人。看起来,这是两个年轻的外国传教士和一个明人向导,还有一个外国妞,他们身后好像还有几个仆人,看来这用英文写的算命招牌,效果就是好,算命先生心里面不禁暗自得意。他一边心里想着说辞,两只手一边暗暗的在桌子下边,捋平长袍的下摆,把光着的大腿,用衣襟尽量遮住。

算命先生内心暗暗吐槽,世人只重视衣貌不重视内涵啊。

走到桌前的艾文德和艾雷德,好奇的打量起眼前的算命先生,只见他面带微笑的站起身,举止从容,看起来二十五六岁,一头怪异的短发,剑眉朗目,鼻梁挺直,皮肤略略显白,身材很高。穿一件素色麻织旧长袍,肩宽背阔,体格健壮,明显不同于当地人的精瘦的体型以及黧黑的皮肤。

艾文德、艾雷德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高个子算命先生,心想,琉球算卦的都这么英俊?

只见对方自然而然的伸出右手,一一和他二人握手,熟练的用佛朗机语问候:你们好,先生们,很荣幸见到你们。

在此时的琉球,由于佛朗机人,日本人,大泥人,孟买人等等很多的各地商人,常常因为各种原因在此逗留,因此会问候一两句外语的人,在当地,并不是罕有。但是像算命先生这样流利的口语,自然而然的握手见面礼的,三个佛朗机人从未见到过。

接着,算命先生又对着少女微微躬身,说道:“美丽的姑娘,你真的太美了,今天一定是我的幸运日,你的美丽能让我回忆一生。”说着话,优雅的牵起了姑娘的小手吻了吻。

和外国友人见礼完毕,算命先生又对着华衣明人抱拳拱手,微笑点头,口中寒暄:“幸会,幸会。”

看着他面面俱到,那华衣明人也是微笑拱手,心中诧异这算命先生的来历,不由得好奇的打量起来。

看着眼前二哈,不,应该是二艾,脸上惊讶的表情,算命先生接着用流利的佛朗机语说道:“尊敬的二位绅士,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

算命先生刚刚的这一副绅士做派,彻底引起了三个佛朗机人的好奇心。

“占卜师?”艾蕾德瞪着蓝眼睛,眼神中满是惊奇。

“呵呵,略知一二”。算命先生面带微笑,不慌不忙的笑道。

“教友?”

“哦,这个嘛,暂时不是。”算命先生有点尴尬的摇头。

艾雷德面露遗憾,这样一个有绅士风度的明人怎们能不是信徒呢?。

旁边的艾文德,微笑着不无揶揄说道:“你不是信徒,为何写着以主之名占卜?”说着一指布幡。

算命先生完全没有被人家揭破标题党面目的羞愧,脸上神色不变,道:“我虽然不是主的信徒,但是我很愿意为主的信徒服务啊。今天既然有幸遇到先生们,就让我为几位先生算一算前程如何?”

“我的主说,不要在人世间以小聪明猜测主的意图,把一切交给主,主就会祝福他的信徒。”艾文德继续揶揄的说道。

那一旁的年轻汉人倒是有了兴趣,对着两个神父用汉语说道:“二位神父,我们也入乡随俗,不妨听听这个琉球算命先生他说什么,如何?”然后又转过头,对着算命先生道:“我到是第一次见说佛朗机话的算命先生,你就给这三位佛朗机人算算这次的旅程如何?”

算命先生微微笑着,用汉语说道:“相人者,不难以一望而知之,吉凶者,不难以行止而推之。善是吉星,恶是凶星,推命者,岂必因其命星而定。”

眼见对方一群人一脸的茫然,算命先生心下一定,转而用佛朗机话说道:“我想二位神父应该是经琉球去日本布道吧?”说到这,他停下话头看看三人,见几人不置可否,继续说道:“诸位此行去日本的话,无须占卜,只是常理推想就可知,此去恐怕是劳而无功。听说前年幕府大将军德川秀忠病死了,他在位时,严格限制天主教的发展,排斥佛朗机人,现在的日本大将军是德川家光。传言他不像其父那样反对天主教,而且还十分喜欢佛朗机的火器,想来二位应该是有所耳闻,所以才会想去日本开展教务。其实不然,德川家光听从他那六人众幕僚的建议,很快就会颁布法律限制与佛朗机的贸易,同时严禁天主教布道,二位此时前往日本,多半会徒劳往返,我劝几位还是不要去日本了。”。

算命先生以为自己说完这番话,二艾三人一定会十分惊奇,却见几人的表情很是平静。

那明人在一旁,似乎也听懂了佛朗机话,也只是点点头,笑道:“先生一番话,倒更像是个师爷。”

陈鸣还没有回答明人的话,艾雷德一旁开口道:“先生口语很是流利,是到过西洋吗?”

“这个说来话长,那是我年轻时,机缘巧合之下曾经随着商船到过西洋。”陈鸣抚胸追昔,一副神棍状。

“请问先生如何称呼?”问话的是那个年轻明人。

“陈鸣,耳东陈,雷鸣的鸣。”陈鸣对那汉子拱手,“没有请教仁兄台甫?”

“福建,郑芝彪。”郑芝彪抱拳行礼。

陈鸣禁不住面露诧异,他忍不住仔细打量起对方来,郑芝彪三十岁左右,身材不高,却是十分强壮,面色黑红,浓眉细目,看起来普普通通,陈鸣暗想,这就是郑芝彪?不会是同名同姓吧?随即他又否定了这个可能,对方自报福建,并且神情气度颇为自得,一定是那个郑芝彪了。

不知道这家伙的武艺是个什么样子。在陈鸣的历史知识中,这可是三年后明朝的武举人,著名的海上黑社会,不,应该说曾经的大海盗。

郑芝彪又侧身指着身材稍高一些的洋人道:“这是艾雷德神父,他旁边的是艾文德神父。”

“我叫苏珊娜。”没等郑芝彪介绍,那佛朗机少女清脆的话音响起。

陈鸣又向着洋人点头,那二艾倒也是学着明朝礼节抱拳还礼。

洋人抱拳,显得有点古怪。

等到大家见完礼,郑芝彪道:“我们看到先生的幌子,心下好奇,就是过来和先生认识一下,刚刚陈先生所言日本之事,我们也是知道的,倒是感谢先生的好言劝告。”

陈鸣心想,幸好还有底牌,不然这笔买卖做不成了。笑道:“是了,几位贵人去日本自然是了解过当地情况的,是我班门弄斧啦。”

郑芝彪摆摆手,继续说道:“我们虽是萍水相逢,但是一见如故。我看先生也是读书人,应该不是琉球人吧?”

“仁兄好眼力,在下祖籍是松江府上海人。”陈鸣微笑着回答。

“先生肯定是读过书的,为何羁绊于此地?”郑芝彪随口问道。

“唉,此事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啊。”陈鸣卖个关子。

苏珊娜两眼发亮,好奇问道:“好啊,算命的,你先说说你的故事给我们听听。”

“这个嘛,今日想必各位还没有安顿好,先不忙着听我讲故事,大家千里有缘来相聚,改日我给诸位接风,再给大家说说我的故事,以助酒兴。”陈鸣这话说得颇有江湖气,很对郑芝彪的脾气。

“是啊,苏珊娜,我们今天先到货栈住下才是要紧。我感觉我现在都是在船上。”艾文德对着苏珊娜抱怨着。

苏珊娜悻悻的的白了艾文德一眼。

“各位贵客且慢,你们海上一路颠簸而来,想必吃够了大海的苦头,大家都知道在海上也是有航线的,我这里有日本、琉球、福建到西洋航海指南,实在是航海旅行必备的神器,各位贵客请看这里。”

想走?不放下银子怎么行。三天都没开张的陈鸣,怎会轻易放走这个买卖,他一边说一边从桌子下面拿出一样东西。

“大地球?”二艾几人异口同声。

“没错,不过我这个大地球与众不同,所以我叫它地球仪。”

在这个时代,地球仪已经被佛朗机人制作出来了,时人称之为“大地球”。在琉球的佛朗机商船上偶尔也可以看见地球仪,只是比较稀罕。“哦,有何不同?”郑芝彪问道。

“诸位请看,我这球面上是标记好经纬线的,诸位先生们可曾在别处见过吗?”

艾雷德拿起地球仪,苏珊娜用伞遮住一片阴影,几人凑前一看,果然在眼前西瓜大小的地球仪上,划着红色的网格细线。

“这红色的细线就是你说的经纬线。”艾雷德问道。

“是的,南北为经线,东西为纬线。”

“这有何用?”艾文德抢先发问。

“海上定位。”陈鸣斩钉截铁的说道。

“定位?”几人一起疑惑着道。

“各位,假如你要去海上某一个地点,你如何告诉别人这个地方的准确方位呢?其实你可以这样说……”

在陈鸣口干舌燥之前,眼前的四个人大概明白了什么是经纬度了。

“刚刚听先生一说,似乎这经纬线上应该有编号的吧,可是你这经纬线上并没有标注读数啊?还要向先生解惑?”郑芝彪迟疑的提问。

陈鸣一听,心想这个将来的武状元硬是不简单呢,我刚讲完课,他就能提出问题了,这智商税还不好收呢?

陈鸣不慌不忙的答道:“我刚刚讲了本初线的位置,我这经线共有二十四条,每条间隔正好有十五度,加起来正好是圆周长,所以无需再标注了。”

“圆周长是什么意思?”苏珊娜问道。

“简单理解为一个圆球最长的那一圈,我刚刚其实说过的。”陈鸣微笑道。

“哦。”苏珊娜还是一脑子浆糊,作为一个文青她还真不知道希腊的欧几里得。但是他还是忍住没有再问,以免显得自己很是白痴。

“先生真是大才,学问贯通中西。此经纬之说是先生的独创吗?”郑芝彪赞叹道。

“这个嘛,其实不是我的创造。是朝廷礼部尚书徐光启大人,五年前,他在广州就测试过当地的经纬数据。”陈鸣含糊道。

“五年前,崇祯二年?我当时就在福建,却未曾听闻过。”郑芝彪随口说道。他感到自己有些孤陋寡闻。他倒是不相信这是陈鸣的信口胡诌,因为陈鸣毫无必要编造这样的谎言。在现今的信息传播条件下,他没听说过,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作为后世人,陈鸣与现在的明人相比,最大的优势就是他掌握的知识量。

“郑兄不必苦恼,当时徐大人测量广州的经纬度,只有几个士子和教徒参与,并且当时海上不靖,官府忙着肃海,邸报上也没有明发,所以此事并未在士林中传开。”

“嗯,原来如此。只是,这些事,陈兄如何得知的?”郑芝彪疑惑的问道。

“在下也是松江人。只是因为敬仰同乡徐大人,所以对徐大人的各项活动比较关注,偶尔从一位同乡口中听说的。”陈鸣随口应付。

“嗯。受教了。陈先生博学啊,我们在琉球还要逗留几日,准备住在城里的利成货栈,离开琉球前一定再向陈先生请教,听听陈兄的故事。不知陈兄如今住在何处?”。

“唐营。”陈鸣回道。

从洪武年开始,受朝廷指派,以及从福建广东到琉球的明人,大都聚居在那霸港的久米渔村,久而久之,琉球人称呼久米村为唐营。

“先生每日都会在这里摆卦吗?”

“这几日我应该都在。”

“好,等我们安顿好,我会请先生把酒畅叙。今天这个大地球兄弟我要了。”郑芝彪说着,从衣襟内取出一块银子,放到了陈鸣的面前桌上。“不知这些银子够不够?”

“哦?这个嘛……”陈鸣犹豫了一下。

郑芝彪以为银子不够,不禁有点不好意思,连忙又从袖子里拿出来两块银子,爽朗的笑道:“先生勿怪,今日匆忙,这些银子先请收下,不够的话改日喝酒时,我一定补上。”

“哦,多谢郑兄了。兄弟却之不恭。”陈鸣大方的收了银子。他心说,我是想说你给的太多了。

众人要离开时,苏珊娜忽然用法语对陈鸣说道:“好吧,精明的骗子,不要专门寻找我的弱点。”

陈鸣先是一愣,随即顺嘴就用法语回道:“我也不想把我的罪过与你的温柔牵连。”

这是莎士比亚的一首诗,这首诗在欧洲十分普及,这就如同李白的静夜思在后世的普及程度。陈鸣的前世法国女友,恰巧就常常说起。

所以听到苏珊娜用法语吟诗,陈鸣自然而然的就随口应和。

其他人听得一头雾水。

“陈鸣,你真是一个有趣的人,你到过法国吗?”苏珊娜用法语说道。说完,她那美丽的眼睛凝视着陈鸣,白皙的面庞因为激动微微有些泛红。

“法国?我们去过巴黎,浪漫之都。还有马赛,我爱马赛。”此时的陈鸣面朝大海,长身而立,眼望远方,眼神里面有春暖花开也有秋风萧索,那眼神怎是一句复杂能说尽。

“马赛,你还去过马赛吗?为什么说巴黎是浪漫之都,那里臭烘烘的怎么会浪漫呢?”苏珊娜奇怪的问道。

看着陈鸣此时的神情,苏珊娜登时迷醉了,对于他来说,陈鸣的气质太独特了,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人格魅力,自信,成熟,忧郁,还有些一切都无所谓的玩世不恭。

此时的陈鸣,想起来自己远在马赛的艾米丽。

“马赛,我当然去过,而且我不会忘记那里的人。我一定还要去马赛。”陈鸣喃喃说着,此时他几乎忘我。完全不知苏珊娜所云。

“陈,你愿意和我去西班牙吗?”说完这句话,苏珊娜自己都吃了一惊,自己怎么会如此直白的表达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好感呢,自己平时还是很骄傲的啊。

“啊?”陈鸣似乎刚刚也是吃了一惊,愣了一下,他微笑着对苏珊娜说道:“一切看天意吧,谁知道呢,用我们中国话说,随缘吧。”

“随缘?”苏珊娜一头雾水,她对着陈鸣,此时她眼里只有陈鸣。

忽然苏珊娜感到一旁有人在拉自己的胳膊,“苏珊娜,我的妹妹,看在上帝的份上,”打断她们愉快交谈的是哥哥艾文德。

陈鸣和苏珊娜两个人,旁若无人的用法语交谈,可是难为死了二艾和郑芝彪。三人听不懂法语,插不上话。

此时的艾文德手抚额头,一脸的无奈。

他知道自己的妹妹有点文青,但以前没有过这样啊。他虽然听不懂法语,但是他察言观色,看妹妹的神情,估计那个明国男子现在要是让苏珊娜为他去死,苏珊娜都会考虑的。天啊,这个会偷妹妹心的该死的明国男人。

一旁的艾雷德瞪着眼睛,看看苏珊娜,看看陈鸣,嘴里的酸水,哗哗的直往心里边流,这是在我眼前发生了啥?难道我被一个明国人击败了吗?

郑芝彪长大嘴巴,满眼的吃惊。他听不懂法语,不知道陈鸣刚刚说了什么,但是,他心想这个跑江湖算命的不简单啊,佛朗机女人,几句话就能勾搭上啊,佩服啊。看来,每个琉球算命的,不简单。

“苏珊娜,我们该走了。”艾文德一手抚头,一手拉着苏珊娜就走。

“再见,女士们,先生们,”陈鸣微笑着说道。

艾雷德连忙也说道:“陈先生,再见。”

苏珊娜一边被哥哥拉着走,一边扭着身子对陈鸣说道:“陈,改天有时间我会来找你的。”西班牙姑娘的敢爱敢恨的性格展示无遗。

陈鸣促狭的用法语说道:“美丽的苏珊娜,我就住在旁边的村子里,随时欢迎你来做客。”

苏珊娜听到陈鸣的邀请,妩媚的对着陈鸣一笑,颊生红晕。

一旁的郑芝彪看的心神都有些迷茫,心说,这个跑江湖的算命的太能搞了吧。

看着一行人渐渐走远,陈鸣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恍惚,仿佛那几人不是走出自己的视线,而是走进历史的画卷里。不过,此时此刻的自己已经不再是看客,而是成为了画中的人。

是的,算命先生陈鸣就是曙光号邮轮上的大副。那一夜雷雨交加,陈鸣在一道闪电之后,就来到了这个时空。那是几个月前还是三百八十年前,庄生迷蝶,真幻难辨。

小说《海上来大明》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