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哄又撩,引得暴君强取豪夺叶季汝虞玥全本免费小说阅读_完结版小说阅读又哄又撩,引得暴君强取豪夺(叶季汝虞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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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哄又撩,引得暴君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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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玥没有孟之之想象中的慌乱心虚,反而镇定自如,言笑晏晏。

“你这是在做什么?这般残忍荒诞的行事。”

沈老夫人看了一眼木板上血肉模糊的王妈妈,皱了皱眉。

这虞氏平时温温和和的,在后宅之中手段却如此残忍。

“一点也没有当家主母的大气!若是传出去污了我们沈府贤德的名声可怎么办!”

沈老夫人拧着眉,不停指责,很是生气。

听到虞玥被责怪,叶季汝低着头唇角微翘,心底很是畅快。

虞玥却没有半点慌张,反而坦坦荡荡,“婆母,我这是在为沈府管教下人呢!这王妈妈所做之事,危害我们整个沈府!”

这话很是怵人,一听到“沈府”两个字,沈老夫人和沈黯提起了精神。

孟之之一看这形势,生怕虞玥口齿伶俐转了局面,连忙先发制人。

“沈老夫人,王妈妈作为西厢房管事,尽职尽责,不敢怠慢。夫人或是大病初愈,疏忽了陛下来访的事后怕被责怪,便倒打一耙说王妈妈没通知她陛下来访,天地良心啊,求夫人侯爷还王妈妈一个公道!”

“求……沈老夫人……主持公道……”

王妈妈适时地打了配合,苟延残喘地低嚎了几声。

这一声响,大家的目光不由投向木板上刺眼的血人。

那血已然浸湿了衣巾,黏腻地贴在了伤处,异常吓人。

沈黯抿了抿唇,探究不解的目光在虞玥脸上定了定,“玥儿……王妈妈这些伤,可是你做的?”

那眼神犀利刺人,透着失望,似乎已经给虞玥定好了罪。

虞玥冷冷与之对视,“是我做的。”

沈黯身子不由晃了晃,叶季汝赶忙稳稳扶住他,像极了夫君身后温柔似水的贤内助。

她勾着沈黯的手臂,安慰道:“侯爷莫气,夫人恐怕是一时糊涂,人在生气的时候容易没有理智,才犯下如此大错,求侯爷谅解。”

叶季汝的善解人意与虞玥的心狠手辣形成鲜明的对比,就连沈老夫人也不由投去赞许的目光。

虞玥看着那虚伪造作的女人,却是心底作呕。

叶季汝倒是心急,巴不得赶快把她的罪给钉死,不给她翻身的机会。

“玥儿,我说过,你不必用这么极端残忍的方式解决问题,王妈妈也是人,她也有自己的亲人朋友,她受到如此虐待,她的亲人更是会痛心,你为何偏要一意孤行?”

“极端”、“残忍”、“虐待”……

沈黯每说出一个词语,虞玥的脸色就要冷上一分。

小礼气得直跺脚,侯爷这些话,分明就是往她家小姐心口上扎刀子。

“虞氏,你这做法太过不妥,这掌家之权,看来该交给合适的人了。”

沈老夫人面色凝重,准备给这场闹剧画上判决。

就连半跪着的孟之之也提前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这时,虞玥却开口了,她不怒反笑,气势从容,“婆母,府内众人所知,王妈妈是三月初二早上得的消息,也就是三月初二晚上陛下来访,那日辰时赵嬷嬷先行来责怪过我们,说明我们沉芳阁得到消息只有中午之前的时间,是这么一回事吧?”

面对虞玥抛出的问题,大家不明所以,却也跟着细想了一下,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便点了点头。

“可是,小礼三月初二中午之前就没出过这沉芳阁,沉芳阁到西厢房的路途中必要经过婆母的圣兰苑,听说婆母最近身体有恙便请了高僧辰时之前来门口诵经,如若小礼经过,那高僧定会有印象,现下叫人过来一问便知。”

此话一出,孟之之和叶季汝的脸色变幻。

这个芝麻大小的细节倒是被她们忽略了,她们只知道买通西厢房的人统一口径,却忘记了要经过圣兰苑一事。

沈老夫人听罢,便传来那日诵经的高僧。

盛国的高僧都是品行高洁、诚实笃信之人,有很高的声望。

高僧看见小礼的面容,细细回想后,摇了摇头。

这下,局面反转。

方才可怜兮兮的王妈妈变成了满口谎言,心怀不轨的恶仆。

沈黯脸上闪过懊悔,方才似乎是他说话太重。

孟之之和叶季汝神情略有闪烁,母女俩对视一眼后,孟之之走向虞玥,语气里尽是愧意:

“夫人,没想到王妈妈利用了我对她的信任,都怪我受了这恶仆的蒙蔽,没想到她竟是存了这般心思,夫人,您心善如菩萨,自是不会怪我吧?”

孟之之伸手想要去拍虞玥的背,却被其侧身躲过,她那只手悬在空中,略带尴尬。

“王妈妈这般若只是伤害到我,那我自是不会怪您的。可是,叶夫人,她想要危害我们沈府,置我们于死地,这就不简单了。”

虞玥此言惊起千层浪,当涉及到沈府的利益和名声时,沈老夫人直接换了态度,最是关心紧张。

“此话怎样?”

“那日有个丫鬟送了件华裳给我,我未疑虑便穿上了,可是后面却触得龙颜大怒。

事后妾身觉得蹊跷,便派人去查证,却得知府中并无这个人。之后妾身便派人去到了万事堂打听,随即知晓有人在那儿买过皇宫里的消息,此人与那丫鬟穿着长相一摸一样。

经过调查,这人正是王妈妈在京城的外戚周蝉。”

一听说是自己的亲戚,王妈妈绷不住了,想要撇清关系,大声喊道:“沈老夫人明鉴!周蝉虽是我外戚,却多年没有往来,没有联系!”

虞玥无视王妈妈的崩溃,直接泼了盆冷水,“如今周蝉已经被擒拿在后院,且全权招出幕后之人是王妈妈。”

眼不带眨,虞玥自信地从水袖里掏出一张按了押的罪供递给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看着这罪供,脸色愈发沉重,苍老的手捏得纸张变了形。

看到当下局势,木板上的王妈妈不可置信,她激烈地晃着身体,声嘶力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周蝉她南下了!不可能在京都!”

终于得到这一句话,虞玥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个度,“王妈妈,你不是说和周蝉好几年没往来了吗?你现在怎么知道周蝉南下了?嗯?”

静。

气氛紧张严峻,人人屏息,大气不敢喘。

现下这个反转的精彩程度堪比话本。

王妈妈顿时反应过来,她被设计了,周蝉根本就没被抓到,也没有逼供,就连那罪供恐怕都是假的。

这一切,都是为了来让她露出破绽。

叶季汝和孟之之的脸色也是一怔,没有料想到虞玥如此好手段。

明明方才她们还势在必得,却在虞玥几个话语间,瞬息万变。

“婆母,妾身身为沈府一员,一切都不过是为沈府着想罢了,那华裳之事,涉及妾身算小,若是当真触及龙颜,连怪起整个沈府,耽误了夫君的仕途,甚至株连九族的话,那可就是大事了。

方才王妈妈的表现您也看见了,这华裳之事与她必是脱不了干系。婆母可派人去周蝉过去的住所打听,她突然得到了一大笔银子南下了,就在三月初二当天。”

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巧之事,一切都巧得太离谱。

沈老夫人的疑心被虞玥成功唤起,她表情阴沉,嘴唇紧抿呈一根线。

虽是没足够的证据,但作为过去深宅中人,她自是顿悟了一切。

只要是危害沈府利益的事,那便是天大的事。

感受到沈老夫人杀人般的目光,孟之之心虚无比,埋着头不敢去看。

偏偏虞玥不合时宜地又说了话,“婆母,王妈妈心思可恶,该罚。不过她是叶夫人多年的贴身婢女,只怕是,会让别人以为王妈妈这般恶毒的做法全部是授叶夫人的示意。”

“夫人别乱说!母亲不是这样的人!”叶季汝愤愤道。

“老夫人,我一心向佛,做不出如此蛇蝎狠毒之事啊!”孟之之抚着心口痛苦道。

叶季汝母女二人辩解滔天,沈老夫人的表情却冷漠无比,没有丝毫动容。

同是女子,自然是懂女子的。

“母亲,我知道我无权插手内宅之事,但……叶夫人应该不是如此狠心之人。”

沈黯还是站了出来,挡在了叶季汝的前面,为她扛住风霜。

沈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沈黯,然后闭目养神,做着抉择。

这时,虞玥忽然向孟之之柔声道:“我们自是相信叶夫人的,但是为了保证您以后的清誉和名声,就请您亲自给王妈妈行刑吧,刚好证明您的清白,也绝了闲人的口舌和猜忌。”

女声柔和绵软,却像是柔若无骨的刀,刀刀见血,扎人心魄,叫人窒息。

孟之之几乎晕厥,王妈妈好歹是从小陪她到大的贴身婢女,做她左膀右臂多年,也是有了不少感情。

虞玥如今却逼她亲自行刑,直到王妈妈杖毙,简直是生生折磨她。

孟之之一动不动,濒临绝望。

“怎么?难不成这事和您有关吗?”

看着孟之之迟疑的样子,虞玥故作震惊,伸手捂住嘴巴。

“夫人,我母亲好歹和王妈妈多年主仆一场,您宽宏大量,求您别这样折辱我母亲!”

叶季汝眼中含泪,可怜巴巴地看着虞玥,几近哀求。

沈黯看身边之人几乎哭成泪人,心中不免软下来,他刚想说话,虞玥却先开口了,“叶姑娘,王妈妈这事可是涉及我的性命和整个沈府的未来!不是小事!我这也是在帮你们母女,为了叶夫人的名声着想,你勿要目光短浅,用小女子眼光看待。”

虞玥一番话,堵住了所有人的口。

一听涉及到沈府,沈黯眼光变暗,默默地闭上了嘴。

见沈黯也不说话了,叶季汝有眼力见地低下了头,没有再强求。

孟之之求助地看了沈老夫人一眼,希望她能顾念这些天一起礼佛吃斋的交情。

沈老夫人却面色淡然,毫无帮助之意。

涉及到沈府,便是她的底线,任何人都动不得。

孟之之心下了然,沈老夫人这是故意惩罚她。

深叹一口气后,孟之之抖着腿走到木板旁边,颤颤巍巍地拾起木板,一板又一板。

尖叫声凄凉又忧伤,遍布了整个偏院院落,惊得枝头上的鸦雀纷纷拍翅而飞。

夕阳落日的黄昏如血残红,与那遍地的液体朝相辉映。

在夕阳快要落山的最后一瞬,木板上的人没了最后一丝气息。

王妈妈瞪着孟之之,久久不能瞑息。

在放下杖板那一刻,孟之之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结束王妈妈之事后,叶季汝挽留沈黯,沈黯却借口去书房。

他心烦意乱,需要静一静。

天色渐暗,途径后花园时,沈黯听到了仆人们的一阵议论声。

“听说王妈妈今天被夫人收拾了一顿,还被杖毙了!”

“我觉得夫人做得真好!这王妈妈真是黑心肝!在西厢房当管事时,仗着叶姑娘受侯爷宠爱,做了不少恶事!不停压榨小厮,还恶意克扣俸禄!”

“听说王妈妈早些时候还故意在伙房克扣过夫人的吃食!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叶姑娘了不起啊,我看侯爷也不是很喜欢她,名份都还没给一个!”

“我今天吃饭都要多吃几碗,知道这个好消息,大伙以后都不用被王妈妈压榨了!”

“夫人简直是菩萨,做这么件大好事!”

丫鬟们叽叽喳喳好久,你一言我一语,都是数着王妈妈的恶行。

沈黯听了好久,心里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想起今日对虞玥说的话。

他批评她的行事方式,说她太过残忍,说她虐待,说她不近人情。

可偏偏现在这些丫鬟们都在称赞她,说她是菩萨再世。

莫名的,沈黯心中充满了后悔。

他烦躁地敲敲脑袋,大步离开。



虞玥和小礼一同漫步在林荫小道上,打算放松放松心情,然后回沉芳阁。

“小姐,今天真是出了口恶气!叶姑娘和叶夫人这么害我们!今天也算让她们得了个教训!”

小礼摩拳擦掌,畅快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们不会去害别人,但别人来害我们时,我不会手软。”

虞玥摸了摸道旁鲜艳的花,一用力,花枝堪折,花瓣被揉在手中。

“是这么个道理。”小礼点头表示肯定。

“玥儿……”

沈黯走着走着正好撞见虞玥,她清清冷冷,站在梅花树下,那花瓣顺风而落,点缀她的风情,美不胜收,让人不能侧目。

虞玥注意到不远处的沈黯后,警戒地退了几步,拉出一段距离来。

看到自己的妻子摆出如此生疏提防的情态,沈黯心如刀割。

“玥儿,我向你道歉,方才是我说话太重,我一时冲动,没有顾虑你的情绪。”

“你不用道歉,你也没有说错什么,我就是那般残忍恶毒之人。”虞玥只把玩着手中的花,淡淡道。

梅树下,少女毫不在意的模样,让沈黯的心里更加难受。

“玥儿,你不必这样,你若是恨我怨我可以直接说,你这样的态度我受不了。”

虞玥把视线从梅花上移开,轻轻睨了沈黯一眼,玉足轻抬,慢慢靠近他。

花香越来越近,少女轻纱拂动,绿叶叠影中,仿佛是从天穹上降临的神女。

“沈黯,抱我。”

少女声音似琼脂玉露,浸人心神。

她那眼眸勾人无比,缀着无尽诱惑和深渊。

沈黯心脏一拍又一拍剧烈地跳着,理智的弦在那越来越近的面容里断开。

“玥儿……”

沈黯手指耸动,不禁伸开手臂,想要抱住虞玥。

就在马上娇柔满怀时,身后传来了的砖瓦破碎的声音。

沈黯惊得收回了手臂往后看,叶季汝手上的玻璃盏掉落在地,她泪眼婆娑,轻轻摇着脑袋一脸震惊。

像是受了极大的冲击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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